Toffee's

Toothache

※ 柯南cp：平次 x 和叶

※ 以下一点小牢骚~

※ 非常非常久没写文了，这语文造诣实在是...请见谅QwQ

※ 原着背景，文内设定和叶是急诊室医师，小兰则成为牙医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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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一】

「医师，您真的没事吗？」

看着满腿鲜血的卧床伤患一脸关切，和叶心底不禁暗暗好笑──到底谁才是需要急救的人啊真是，但嘴角却是半点笑容也扯不出。她紧紧地捧着右颊，死命压着，指甲都要嵌进肉裡去。有话云，牙痛不是病，疼起来要人命；和叶不禁后悔莫及。早知道别贪嘴食甜，早知道把个月前牙齿开始偶而酸痛的时候就该看病。几个深深的呼吸吐纳后，那蚀骨的疼渐趋平缓，她僵直的身子这才恢復动作，指示开檯进行缝合手术，一面快速在手机备忘录裡敲下提醒。

「晚上10:30，打给小兰。」

【二】

和叶从来都是个喜热闹重朋友的姑娘。念医学院的那几年裡，课业再繁忙，她也愿意坐上单趟两三小时的新干线，就为了和小兰一顿饭。小兰若伤心难受，她颳风下雨也能赴汤蹈火。

不过今天例外。

和叶拖着沉重的脚步，千百个不愿地来到小兰家门前。毛利大叔前年宣布退休后，将事务所裡裡外外装修了一番，送与女儿。昔日招牌上斗大的「毛利侦探事务所」，如今摇身一变，刻上「毛利牙医诊所」。毛利大叔下了重本，诊所新颖而明亮，就连招牌也很是别緻，只是对今日的和叶而言如同死刑宣判的诏书，而诊疗檯更有如冰冷的处刑椅。躺上诊疗檯，和叶反射地闭眼，彷彿如此便能以从容慨然之姿赴死──

「你也真是的和叶！」一旁小兰嗔笑道，「堂堂一个急诊医师怎么这怕看牙医啊？」

和叶叹了口气，任凭小兰将牙镜放入口中。「我今天原本可是不看诊哦，只接待你这么一个...啊，」小兰轻敲左下智齿，「之前蛀过的嘛。三年前。」和叶连忙摇头，口齿不清地嚷着右边。「这颗蛀得也很深诶，拔掉比较好哦。你还是要跟几年前的那颗一样，补起来吗？」

「不太建议这么做...」小兰又道，「补牙是一种逃避心态，裡头已经烂掉了，还是需要根除的。」

我知道，和叶点点头。这道理她也并非不懂，只是没有勇气罢了。无论是三年前那颗智齿，或是三年前的平次。以为补上蛀洞，她便又拥有一口健康贝齿；一如当年的屡次争吵，他们以为装作没事，便又是那对相爱相知相惜的情侣。直到平次提了分手那天，她才发现，争吵后那些主动释出的善意，儘管极为刻意──她的温柔顺从，他的细心体贴──消弭不了他们内心的芥蒂。

蛀蚀一颗牙，自表层开始，先是无感，再来偶发却闪逝的微疼，到最后鑽心剧痛。她和平次感情恶化的过程也大抵如是。三五天一吵的日子只有变本加厉，但他们依旧靠着拥抱逃避。渐渐地他们不再吵架了，和叶总是笑着同小兰打趣他们俩已转为老夫老妻模式，但事实是他们不仅即为平淡，也不再说话了。吵嘴累人，相顾无言更是令人疲惫，所以他们算是和平分开的──和叶知道平次提分手对谁都好。她也知道平次开口是为了她，因为他深知她没有勇气承担这样的重罪。

她确实没有。但她更没有勇气离开他，这是他所不知的。

【三】

「拔掉吧！」和叶深吸一口气，坚定宛若赴死的神情让小兰吓了一跳，随即两人都笑开了。「两颗都拔了吧，连三年前那颗一起。」和叶又说。

和叶回到家时左右两颊的麻药都还没消褪。「你回来啦。」因此当沙发上的藤原这么说时，和叶没有还以什么笑容，只嗯了一声。好在藤原甚至也没有抬头，随意地翻阅着晚报。

「我今天找小兰看牙医了，」餐桌上和叶道，「拔了两颗蛀很久的智齿。」「智齿是该拔。」藤原应道，眼睛紧紧跟着电视萤幕上Miami Heat的Bosh，「啊呀，没进！可惜。」

「你有没有...」在认真听啊，和叶本想开骂的。如果是平次──早期的平次，她早噼头骂下了；但她甚至不想同藤原吵。倒是这雷声大雨点小的一句话引来藤原的注意，他不解地望着她。

「我们分手吧。」她说，和拔牙时一样坚决。

【四】

大清早的，和叶实在忍俊不禁。看见女儿接过她递给的冰块时那怨怼含泪的双眼，她笑得更开心了。「妈咪你好坏！」六岁的小姑娘对空气拳打脚踢，哽咽喊着牙疼。

「谁让你爱吃糖啦。乖，先冰敷。今天带你去看小兰阿姨。」和叶一面安抚着小姑娘，一面准备着早餐。忽然厨房晃进一人影，在女儿身边坐了下来。

「老婆──」人影撒赖似地喊，「我也牙好疼啊，整夜睡不好──」

和叶回身就是一个拳头。「等下让小兰给你拔掉算了！」她斥道，却忍不住笑了开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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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再允许话唠多补充一些细节：

※ 本想写进文内的，但似乎无处可插了。和叶之所以选择急诊室医师，主因是希望如果真有不幸的那一日，平次因案件受了伤送医，她能够倾尽自己所能保护他。

※ 【四】当中，小兰的诊所招牌已经改成了工藤兰牙医诊所了。

※ 开放结局，和叶和藤原这个跑龙套角分手是确凿的了，但最终和谁走到了一起、有了孩子家庭，看大家怎么想了！